满目璀璨星河下是点点星辰融合而成,这河清海晏的盛世下是一次次奋斗交织而成,一次次奋斗下是无数党的故事描绘而成。无数我们看得见抑或是看不见的,都在那里,熠熠闪光。
记得我曾看《丧钟为谁而鸣》时结尾“一个无头青年的尸体”深受触动,在灿烂阳光下罗伯特·乔丹永不弯曲的脊梁,如一条直线无尽蔓延至心间。以往我总认为“无名”是一件十分可悲的事情,就像《疯狂小丑》中说的那样,“无名这东西真是可怕,光说游击队死了一百一十五人是什么都搞不清楚的。根本不知晓具体每个人的情况——有没有妻子儿女,喜欢戏剧还是更喜欢电影,全部一无所知。只知道死了一百一十五人。”就像西门吹雪的剑悄然架在颈间,悄无声息又带来不期而遇的钝痛,冰凉入骨,丝丝入心。
而当我看到黄旭华老先生的事迹后,我终于明白“无名”是一种选择,是一种牺牲,也是一种大爱,于无声处深藏功与名,在广袤无垠的大海有风平浪静的默默坚守,也有惊涛骇浪般的热血挥洒。
黄旭华长期从事核潜艇研制工作,开拓了中国核潜艇的研制领域,是中国第一代核动力潜艇研制创始人之一,被誉为"中国核潜艇之父",为中国核潜艇事业的发展做出了杰出贡献,主持完成中国第一代核潜艇和导弹核潜艇研制,曾获“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特等奖、“全国先进工作者”荣誉称号、“2013感动中国十大人物”、2017年度何梁何利基金科学与技术成就奖、第六届全国道德模范敬业奉献类奖项、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
在这一串串荣誉下则是几十年沉甸甸的岁月浇筑而成,人这一生匆匆年华数十载,短到只来得及将一件事做好,却也是长到能将一件事做好。
在黄旭华入党转正。汇报思想时,他用这样的一段话表明心志:
如果革命需要我一次把血流光,我可以一次流光自己的血;如果革命需要我一滴一滴地把血流光,我就一滴一滴地流光。
有些人的誓言如雁过无声,水过无痕;而有些人的誓言则是毕生所志,穷其一生为之奋斗,而黄老先生无疑是后者。他用一辈子的时间献身于中国社会主义建设,将核潜艇的研制从无到有,他和他的同事们让中国成为世界上第五个拥有核潜艇的国家,辽阔海疆从此有了坚强后盾。当中国领导人希望苏联帮助中国发展核潜艇,赫鲁晓夫却认为,核潜艇技术复杂,中国搞不了。面对这话,毛主席誓言:“核潜艇,一万年也要搞出来!”
就是这句话,让黄旭华牢记了一辈子,坚守了一辈子,奋斗了一辈子。
然而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下,中国核潜艇事业就是完全从零开始,大家甚至并不了解核潜艇的基本外形,只能‘骑驴找马’,通过各方面搜罗核潜艇相关信息,一点点拼凑出核潜艇的轮廓。黄旭华说,他们只得带着“三面镜子”找有用信息:用“放大镜”搜索相关资料,用“显微镜”审视相关内容,用“照妖镜”分辨真假虚实。
当我看到黄旭华老先生说:“为了工作上的保密,我整整30年没有回家。离家研制核潜艇时,我刚三十出头,等回家见到亲人时,已是六十多岁的白发老人了。”那微微发红的眼眶,眼里闪动点点的泪光。我也不禁红了眼眶,如果说戏外的人都哭了,戏里的人又该有多疼。
人们常说忠孝两难全,人这一生总是在不断的选择,不断的得到和失去。
而面对这一难题,黄旭华老先生的回答是:
“俗话说忠孝两难全,我觉得,对国家的忠就是对父母最大的孝,我相信终有一天我的家人会谅解我,能够理解我为国家所做的工作。”
掷地有声,字字入心。
而在中国共产党发展历程中还有很多像黄老先生这样的身影熠熠闪光,而有些或许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从1921年开天辟地的中国共产党成立到2021年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华诞。在这一百年的时光里,峥嵘岁月中有多少无名英雄用他们的生命和热血演奏出了一曲曲迈向社会主义新时代的赞歌。
在党的百年发展历程中,无名下的“功与名”就像埋在建筑下的基底,百年高楼万丈大厦下是一代又一代人的坚守和奉献浇筑成了最坚实的基础,“有的人活着,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还活着。”而他们一直都在。
如今,我们也可以骄傲地说出:这盛世如您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