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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工精神学子说】军工精神塑造新一代“军工人”
作者
机电工程学院 张辉
来源
新闻中心
点击数
更新时间
2022-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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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工精神塑造新一代“军工人”


我是哈军工自创立以来的第62期学员。

“军工精神”——哈军工立校之本,而军工精神与如今的校训:“大工至善,大学至真”密不可分。若要进一步解释,依拙见便是:科学、技术没有止境;真正的知识来源于对至真真理的追求。

“哈军工”建立的历史环境就已经决定了何为“军工精神”。若想改变落后的境地,唯有抱着“至善”、“至真”的决心。一代又一代军工人薪火相传,期间虽有“骨肉相离”,哈军工的精神却得以延续,“根系军工,魂铸装甲”,被后人发扬光大,播之四海,并凝练在八字校训之中。

曾在“60周年校庆征文”中看到一位前辈的文章《初到军工二三事》,里面提到“1059”破损事故。事故的来龙去脉大致是当时教导队实验室内有一枚代号为“1059”的弹道导弹,实验时发现弹体上有一处几公分长的破损。当时保卫科的“同志”在现场“又绘图、又拍照,取指纹,然后对有关人员了解情况,摸底排队分析研究,使教练队的同志惶恐不安。”最后深入调查才发现,原是在北京转运时不慎刮蹭掉的。大工至善,对极致的追求促使一代代军工人将谨慎深深烙印在心中。

回想刚入学时,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坐上校内公交车,告别不远千里前来送学的父亲。公交车的发动机声响很小,车内也很安静,随着司机师傅一声招呼,车子在细雨中开始前进。宽敞而空旷的街道,浅灰色楼体在阴雨天的映衬下格外庄重。当车子驶过奥列霍夫广场,我仿佛置身1941年的红场阅兵,一种凝重的压迫感迎面而来。初来乍到,我只想尽快抵达我的寝室。这,便是我对军工大院的第一印象。

开学后,初次被问到什么是“军工精神”,同学们冠以各种积极的词语,但实际上应该并没有多少人真正思考或理解何谓“军工精神”,我也如此。不过我对军工大院的第一印象告诉我它一定是严肃的、伟岸的。但在我领略了宽敞沥青路上落英缤纷之美、接触了各具特点的老师、生活在三公寓许久后我逐渐意识到,“军工精神”与其说是一种精神,不如说是一种现象。它可以是园艺师傅细心地修剪路边的灌木,可以是老师对一个遗忘的单词的执着,也可以是辅导员对新生谆谆教诲。如今,当我面对一道电路题反复“深呼吸”一个小时后,百思而不得其解,我意识到,这或许就是“军工精神”,这或许就是“大工至善”。似乎在这个校园里,它不需要刻意言教,有了热爱,便会被这个环境所感染。

如果说“大工至善”能让一个人站立、行走,“大学至真”便能让一个人清楚该往何处去。“大学至真”,军工前辈们深谙这个道理。“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若要强国,必先强器,哈军工应运而生。

曾有一个人在柴静的博客下如是留言道:“保持对不同论述的警惕,才能保持自身的独立性。探寻便是不断相信、不断质疑、不断幻灭、不断摧毁、不断重建,为的只是避免成为偏见的附庸。”姚校长也曾在开学典礼上告诫我们:你们要理清知识的根本,明白究竟为什么。大学作为教育与研究的结合体。前者的目的是让一个人能冲破思想与认知的藩篱,具备客观的判断能力,后者则是实现突破思想与认知的藩篱这一过程。

学生学习,接受新的事物,用知识武装自己的头脑,明辨是非,寻觅归宿。国家危亡,百姓倒悬之际,隐姓埋名,以身许国,这便是“真”。鲁迅先生也曾说过“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份热,发一份光,不必等候炬火。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这也是“真”。学以报国是一种“真”,这种真在于不再局限于个人,而是系国家、民族危亡于自身。再者,若能万事皆洞若观火,时刻拨云见日,做到“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便应是接近“至真”了。

想起一个趣事。这个学期开学伊始,材料力学第一节课上,我打开书的目录,根据航建学院的宋天舒老师所讲画下科目重点。大致是看到我在画重点,老师不再讲课,停下来微笑着对我们说:“我看到有些同学一看到我说哪里是重点就马上画下来了,我想说的是你要做个‘idealist’,尽管现实很骨感,你也要明白学习知识不应该只是为了应付考试”。我顿时感到无地自容,还以微笑以掩饰内心的尴尬。这也许是“大学至真”的魅力吧。

来到工程大学将近两个春秋,虽愚笨不堪,再回答何谓“军工精神”时比初来时却多了一分从容,或只需答:“至真”、“至善”,生者应如斯,答

审核:朱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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